跟着Anson踏入学生禁用的升降机,然後再多走了一层楼梯直上……天台?
&用锁匙扭开了门,大力一推,然後走了出去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长叹一声。
刚刚的暴戾和气势都骤然不见,留下的是像平日一样懒洋洋的他。
我跟鱼蛋头都一头雾水,傻了眼的站在门口。
&忽然转身过来,把天台的锁匙抱给我,说:「这地方归你了。我已经跟校长打了声招呼,这地方除校工和你外,再无他人。」
「所以说……」
「呀,刚刚在做戏了,是戏而言,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样救你。老实说我真的闭得很辛苦呢,入面甚麽也没有,很虚。」
&找了个位置,就这样躺了在地上,仰望天空。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吓得我和鱼蛋头以为做错了甚麽事。本来神经崩紧的一轻下来,连脚也松了下来,一鼓脑儿地坐了在地上。
「你刚刚的戏很真呢!我还以为Si定了。」鱼蛋头喊说。
「是吗?其实我平时对你们很多时都是假生气的。认真就输了~」Anson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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