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掌轻轻地把她的浏海拨开,转了个角度,把人压在淋浴间的墙壁上尽情索吻。
到了晚上他的脸上有点胡渣,虽然不明显,可是和他亲近便能发现会有点戳人,温棉棉眯着眼睛稍稍避开,那胡渣子便顺势地滑到那光洁的脖颈侧。
平常那麽认真的一个人,在这做这种事的时候倒是没太注意仪容,颈侧被来回磨蹭。
直到胡渣子再往下刮,来到小包子上的花蕾时,温棉棉忍不住别过脸闭上眼轻轻推开他:“好戳,好痒??”
“很快不痒了,乖。”
冰冷的触感覆盖上去,早上才用来教她发音的嘴巴这刻在恣意妄为地吞噬着,舌头也不住地往里舔。
他的身体很硬,和温棉棉那种棉花般软的身体不一样,一刚一柔,看着很极端。
但就是这副轻飘飘的身体会把他弄得越来越紧绷,任何高强度的训练都比不过这一刻身体上的亢奋,他单手环紧温棉棉的腰肢和屁股,把她的一条左腿提高,胯间凶硬的器官对准了人。
“棉棉,生理期过了几天?”
温棉棉警铃大响:“问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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