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脆闭上眼睛,就当是熬吧。
他喷脸的鼻息靠近又靠近,
“睁开眼,看我。”
我羞得很,只敢听他的话微微起个缝,萧逸搓上我两腿间的阴蒂,可惜那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肿起,甚至肉茓里面连丝水都没露,
“怕?我记得你应该很敏感才对。”
“呜呜……”泪腺一瞬间又再次溃不成军,今天的萧逸着实太过冷漠。
“怕也没办法,我生气了,你得哄哄我。”
“不过我不指望你哄我,所以还不如我亲自来要补偿。”
话是这么说,萧逸还是贴心用手肘为我护住了磕疼的后脑勺,手指挤压的力度也小了点,肉瓣裹挟着的珍珠也放开接受他的挑逗。
腰侧一股后激,那里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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