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肖一只手抱稳我,拿起水杯自己含一口渡给我喝,这么短的时间他都忍不住在我茓里操几下!我真的被操得直翻白眼,他回来关上门开始了新一轮!

        “张一半了。”

        恶魔的低语。

        我的腿被他捉起来吊在他结实的侧腰边,屁股抬高,每一次的顶入都是无穷无尽的快感和令人害怕的深度。

        凌肖往我这里咬下来,在我耳朵和锁骨印好无数标记,强烈到根本忽视不了的喘息声响彻在这个房间里,我的子宫口在他的努力下竟然真的越张越大还慢慢下沉。

        肉棒前端的粗粒磨着宫胞,转着顶着,嵌在深处出不来,我的泪早就变成了源源不断的粘腻润滑甬道。

        大口大口的空气吸进我的肚子,另一种程度上和凌肖的前列腺液有异曲同工之妙,都让我胀得难受。他死命地撞着我甬道深处,戳到宫口不仅没有退回,反而还要再往里面顶顶,激起我难耐的扭动,凌肖掐着我的腰把我固定住承受他汹涌的撞击。

        “嗯……啊——!哈呃~太深、太深了……

        放过我啦~”

        他听不见,无动于衷却抽动肉棒来顶我,冗长又深刻的性爱让我开始后悔找凌肖,我承受着猛烈的撞击发出破碎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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