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这称呼说得想哭,眼泪在眼眶里盈盈打转,抽噎着低低地啜泣。
但一声哭腔还没抽噎完,已经被手指插得软软地变了调,孟珣的手指因为这样的姿势更能在她身体里长驱直入,插在里面抵着嫩肉在捻在作弄。
那大分开的腿根也叫穴口舒展,穴里头嫩肉吮吸手指的样子全映在镜子里。
盼盼看得清清楚楚,也羞耻万分。下头软红的嫩肉一吮一吮地含着那手指,她咬着自己的手指一抽一抽哭得可怜至极、叫得婉转万分,没几下就长长叫一声,对着镜子潮喷出来。
湿淋淋的液体顺着臀缝一路流下去,更多的喷出来,打湿在镜子上。
“好多水,哪里来的这么多水?”
男人的手指抽出来,分开她穴对着镜子要她自己看:“指一指,是你哪里喷出来的水?”
盼盼不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只会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乱七八糟地叫称呼,从小叔叔一路喊到夫君,求他放过自己。
可他醉得似乎远比她厉害,就着那插她的姿势又把那滚烫炙热的东西插进来,她对着镜子眼睁睁看着那有小孩儿手臂粗细的东西一点点插进她屄里,把那紧窄的一点小缝撑得圆圆的,涨得发白,像是要裂开,她惊得大叫:“不要…不要,夫君,夫君饶了我吧,会坏掉的,呜呜!”
但是怎么会坏掉,她能吃得很,下头鼓鼓囊囊地插进去,两个人严丝合缝地交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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