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一小时一小时地挨着。也不确定一小时是多久,这里没有钟也没有窗户,外面可能是深夜,也可能是正午。恍惚觉得自己不是在等命运,是既定的命运举着镰刀在原地等他,而他行尸走肉地朝命运行去。
他什么也做不了,只有陷在枕头里簌簌地哭。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林煜再抱他起来的时候他会下意识攀住林煜的手臂,做的时候林煜想听他叫就叫,洗澡的时候他在林煜怀里居然能睡着,
这些事情曾经觉得恶心、不可思议,做起来却那么容易,因为根本就是本能。
有一次林煜问他,记不记得在酒店那次。
“你用剃须刀片抵着我脖子。”
他很惶恐:“对不起……”
林煜笑了,俯下身吻他咬破的唇。
林煜再来的时候带了一叠文件,递给他。
文件白纸黑字的,他看不懂,茫然地抬头去找林煜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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