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小师姐这是哪的话。”她忙解释。

        事后,文卿将一小碗银耳羹放在一旁的小案几上,说是最后一些了,“这两日麻烦你了,这银耳羹你师傅也用了一碗,境如,你也喝一些暖暖身子吧。”

        境如瞧了眼她,忙不迭一口气喝下就匆匆离开。

        境如并不知道她走后,鹤生是如何咀嚼着“麻烦”二字。

        当夜,鹤生简单布置祭拜了师傅,期间文卿几yu上前搀扶鹤生,却被鹤生一一拒绝。后来也不知说了什么,境如来时,只听见鹤生说的最后一句,“我何曾想要麻烦你,宋姑娘大可以回金陵去,又与我受这哪门子的累。”

        屋内缄默片刻,只见文卿垂首默默揩泪从门内出来。

        这厢见门外是她,文卿却并未留她,而是脸sE一变便径直送客道:“天sE迟了,境如,你回去吧。”

        “可是、”

        “我们要休息了,请你回去。”

        此后一连几天,境如与师傅皆按时上门给鹤生针灸,而鹤生与文卿则依旧是那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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