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阻止,但是无从开口,文卿见她yu言又止,问她怎么了。鹤生默了默,只说无事。
文卿像看穿了她的心事,将一只手举在烛灯下,明眸善睐地瞧着,“头一回将指甲剪了确实不舒服,不过习惯就好了,鹤生,你不也没有指甲么?”说完,她嘴角噙着笑看向她。
鹤生讥笑道:“我一个清苦的道士如何能与宋小姐相b。”
跟娇生惯养的文卿不同,鹤生的手因为长年练功握剑,不光不能蓄甲,手上b寻常nV子还多了一层茧。尽管她的手是那么漂亮,可那种让人心疼的粗粝,无数次与她十指交握的宋文卿心里最为清楚。
她善揭自己的伤疤。
说罢,手杖重重击了一下地面,鹤生转身要走。
文卿愣了一愣,将她叫住:“我的右手不方便,鹤生,你能帮我剪左手的指甲么?”
剪指甲的间隙,文卿瞧着她问:“睡前是不是需要换药?”
“不用,一日一换即可。”
“明天你会帮我换么?”
“你大可以找别人帮你换。”
“可是这里似乎只有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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