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生看她一眼,受用了她这一片引人心。

        她的眼眶略微红着,想来是哭过了。

        也是,十指不沾yAn春水的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鹤生不由联想起文卿张着手指、流着泪向外跑的画面。她想找谁呢,应该是自己吧,可那时自己不在,而这时境如恰如其分地过来了,见了她的手,急急忙忙便给她取了药敷上。

        她的脑海中浮现起一抹莲青奔跑的背影,呢喃道:“得亏是她来了。”

        “什么?”

        “若只有我在,大概并不能为你做什么,毕竟我不能跑不能跳,与其让我帮你取药,不如你自己去外面找人帮忙来得方便。”她将纱布一圈圈缠住伤口,话音益发沉没。

        “可是你不正在帮我包扎么?”文卿浅笑道。

        鹤生怔住。

        “而且你还会配药,”她笑意更浓,“我看见被你扔在渣斗里的膏药了,境如说那是你自己配的冻疮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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