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生心中一动,缓缓垂目,看向揽着自己的手。
白生生的手指被冻得有些皲裂,但是上面已经涂了一层r白的膏药,这个气味应该是师姑特质的膏药,境如为她讨来的。
她捏紧了袖中的瓷物,听见文卿说:“我已经跟境如说过了,今晚我睡你卧房里的套间。”
“我们之间只隔一扇窗。”
油灯的光芒轻慢地摇着。
“疼么?”院子里,境如小声地问。
文卿蹙眉摇了摇头。
一看就是善意的谎言,境如努力放轻动作。
这时,鹤生将手杖在地面上敲了两声。
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却吓得文卿浑身都抖了一下。
文卿笑脸相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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