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所有的回忆都像海水一般倒灌进我的脑海,每一件我脱掉的衣服我的每一句SHeNY1N都像胶片机在我脑内清晰回放。
我颤抖着手指打出回复,
“你怎么会有照片?”
对面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留下一句冰冷的交代,
“明天晚上8点艾迪逊酒店,找前台拿房卡来见我。”
悔恨和疑惑的心情盘踞在我的心中,当初我就不应该答应陆沉无理的要求…如果不去会怎么样…
我彻夜未眠得焦虑发作。
第二天早上从冰箱里拿了个贝果吃了安眠药又迷迷糊糊睡到下午爬起来化妆。
我忍着头疼画了个日常妆准备往酒店赶去,化妆时眼皮一直在不停跳动,想起“右眼跳灾”的俗语让我JiNg神更加反复横跳,不好的预感缠绕着我的第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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