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哭什么?”时玉推开埋头苦“干”的宇文初,看见他委屈的脸,三分委屈,六分羞耻,还有一分痛苦。
“我……我……”宇文初侧开头,不让时玉看到他的眼泪,“我射不出来了呜呜呜呜。”
“……”
“再射就全是血了!”宇文初撑起身子,用一只胳膊擦掉脸上的泪花,下体还是硬硬地插在里面,却感觉龟头火辣辣的,仿佛在滴血一般。
本来不至于疼痛难忍,但使用过度后充血的龟头被刚刚开苞的雌穴吸得紧紧的,那并不强烈的胀痛和刺痛迅速滋生成强烈的痛苦,让他招架不住。
时玉舔了舔唇,就好像饥饿的人终于吃到了端上桌的小点心,却终究不能饱腹。
“算了,”他到底是没有成为虫母的潜质,竟然对一只后天变异的虫心软。他挪动汗湿的屁股,让紧嫩柔软的腔道吐出那根粗壮的阴茎。
在他站起身的一瞬间,射进去的白浊顺着还未合拢的洞穴留下来,滴滴答答的,而流出来的量却远没有射进去的多,不免让观看者怀疑,是否被这贪婪无厌的穴全给吸收了。
毛球并未跟着虫母一同朝丰淮走去,在它眼中,这个下等的人族就是一个战五渣,不至于能威胁到刚刚觉醒的虫母。
它向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默默流泪的宇文初移动身躯,模仿电影里披着白被单的小幽灵,做了一个张牙舞爪的鬼脸——呜啦啦,虫母替它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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