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嘴里还含着硕大的龟头,也分不出心思去注意旁人,只能极轻地呜咽,像被绑架的可怜的小奶猫。

        但很快,从下半身不断传来的快感自下而上像湍急的河流迅速冲刷全身。

        滋滋作响的黏腻水声不断响起,一会是从时玉饥渴地舔着鸡吧的嘴里传来的,一会又是从他坐着的肉垫里传来的。

        只是下面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变得不容忽视起来。时玉潮吹了一次之后,手中、嘴里的功夫也就懈怠了。

        宇文初轻啧一声,略微低头,伸出右手轻轻触碰时玉的下巴,让他把龟头吐出来。

        时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本能地选择相信他,便顺从着下巴传来的力度,微微抬头。

        宇文初仔细看了看时玉微红的脸颊和被前列腺液和唾液打湿的唇瓣,神情变得有些复杂,“就这么喜欢被很多人操?”

        时玉感觉他的想法一下子在天上,一下子在地下,简直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令人一头雾水,明明年纪轻轻,说话却一股欠揍的爹味差不多,只能说冲动之下让他受一点伤,完全不算欺负他。

        “我已经是个能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成年人,想做什么都与你无关。”只是作为成年人,大部分时候是无法自由选择的。

        后面那句话时玉没说出口,这里的三个人,抑或者是三个生物,一个能吃却不愿吃,一个吃了也没用,就剩下这么一个惹人厌烦的下下策。

        时玉心中不免升腾起一丝烦躁,再加上本就不舒服的身体状况,那股被束缚的感觉再次爬上首位。然后他又觉得自己的想法非常可笑——向往自由的虫母,这在那个种族历史中还是首次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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