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下半身的帐篷却越支越高,虽然站着显高,却只能腆着脸低声下气地求欢:“可不可以操一下?”

        这有什么可问的?时玉闭紧了眼,忽然有些后悔把这个脑子直通直肠的没点眼见力的家伙叫过来。

        透过身体的空隙,他看见丰淮一副闲散的样子靠坐在墙边,左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面无表情地望着这里,也看着时玉。

        从时玉的角度,那高高的鼻子很是抢眼,洁白如玉的面庞毫无瑕疵,轮廓越发鲜明,颇具希腊雕塑的美感。

        那双眼睛还是照样的平静从容,神情也越显清冷,仿佛人间的一切事情都与他毫无关联的谪仙子。

        明明刚才快要窒息而亡的毫无反抗能力的人,现在却又变回不动声色的模样。到底什么情况下才能打破他的面具呢?时玉忽然起了兴致。

        他的眉毛微微舒展,两扇修长的睫毛像薄薄的蝶翅上下颤个不停,平添了一丝灵动。

        他的双手环上宇文初的脖子,两人亲昵十足地头贴着头,时玉说:“前面的小逼还没人碰过,可以给你操。”

        宇文初呆呆地愣住几秒,很快又情绪激动起来,他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最终可能还是放弃了。只是眼里闪烁的微光,犹如星星点火。

        时玉早就脱得光生生的,而宇文初身上还穿着病号服似的条纹衣,上面沾满了在管道中爬行时所蹭到的灰尘。

        他两手一抬快速甩掉衣服,又手脚并用地蹬掉裤子,像从未尝过荤腥的处男,不对,他的确是处男。

        时玉单手抓着他勃起的阴茎撸动两下,透明的前列腺液便从那硕大的龟头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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