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医恢弘大度!」楚疆向他抱拳,诚心诚意地拱手道谢。

        「不过…糜幌大人就这麽Si了,白大人会将大人您惩处吗?」

        「惩处?」

        「是啊!虽说此大人lAn用私刑,该当受罚,可今日之事却也是老臣疏忽,要不是老臣治不了榻上之人,也不会落入这般境地。真要说起来还真是老臣的罪过啊!」说着说着,张敞又迳自跪了下来,万般羞愧。

        「张太医快请起!为了那榻上之人府中也请了许多太医,若非得治您医不了此人之罪,那麽城中的太医郎中不就得全数歼灭了吗?且主子不会惩处在下的。要是主子知道府中有如糜幌这类罪恶多端之人,一定也会设法解决的。我们今日也是替大人制裁此人,不论罪过我们甚至还有功呢!」

        「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还请张太医快快请起!」见张敞连忙哈腰道谢,松口气的心情全写在脸上,拍了拍衣袖,楚疆也藉此放下心来。

        「此话说得不错。」语一出,伴随着推门声而入,脚步缓缓轻如风羽,张敞抬头,惊呆了半晌,倒是楚疆不慌不忙地上前作揖。

        「主子。」

        张敞甚至还未回神。

        「这事办的不错,楚疆。」冷调的口吻,寒冽却褒义十足,刚中带柔好不快活。

        「这是在下该做的。」楚疆淡定了几分,退至白恒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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