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吞咽着唾沫,喝水润润嘴巴。
看来说出某些秘密真的会招来灾难,那男人割掉声带的举止也就有迹可循,他是为了杜绝灾难。
王莲也想到这一点。
她遮好伤疤,看着黎淮,眼神深邃:“你的丈夫比我丈夫机敏,从头到尾,都没听到他用嘴说过一个字音。”
王莲说的差不多了,准备随便弄点早餐,吃完去厂里上班。
黎淮婉拒女人好意,表示自己吃过了。
他坐在椅子上,对面是那只安静的黑白钢琴卷。
悠扬的乐音慢慢响起,黎淮发着呆,喉咙却忍不住跟着哼哼起来。直到某个瞬间,他恍然大悟看着空白的座位,而钢琴卷正流畅标准地演奏着。
《致挚爱》。
十几年前的老歌,在透明男人指尖灵动响起。廉价钢琴卷音色不准,但对方总能化险为夷,让这首略微变调的歌曲绽放出不同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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