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以为祁储突然恢复记忆,准备跟他算账呢。
没恢复就好,祝新远安心躺到一旁,朝祁储张开腿时,又不自觉害羞了,祁储还挪到他腿间,摆出一副认真脸,房间里的灯也亮,他顿时臊得面红耳赤,身体跟着起反应,及时握住半硬的命根子朝上露出整个逼,用另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摁住两瓣阴唇并扒开,把有了湿润迹象的肉缝和小穴给祁储看,腼腆地解释起来。
“我这儿生下来就畸形,小时候还挺难过的,长大就不难过了,因为……”祝新远一顿,把心里话憋了回去,“因为有了妞妞嘛。”
他原本想说的是,因为和祁储有了孩子,有了家。
但想到这个家只剩最后一个晚上,反而难过起来,还不如珍惜时间,少说话多打炮,等天一亮就痛痛快快地离开,才不留遗憾。
泛水光的肉粉色小眼儿微微收缩着,摁在逼上的手指也微微颤抖着,祝新远在害羞在紧张,眼神闪躲,充满青涩,祁储心里舒服了,原来媳妇儿能生孩子的身体是这样与众不同,这样好看,明明瘦弱,却有一种特殊的韵味。
他开始嫉妒姓周的那个畜生,将最青涩最单纯的祝新远弄脏了。
“祁储。”祝新远脸颊烫耳朵烫,又臊又想要。
为了抓紧时间,干脆揉逼给祁储看,顺便打着飞机,祁储以前就喜欢看他这样自慰,偶尔还亲自上手玩他逼,光回想一下,穴里就很快涌出淫液,他又用指腹沾了些淫液转而去揉阴核,时哼时喘,从青涩到老练是无缝衔接,给正在欣赏的祁储愣了个措手不及。
断断续续的酥麻不够强烈,自己弄不如祁储弄得舒服,祝新远没弄多久手就酸了,看祁储好像有点傻乎乎的,比过去那个时常严肃的祁储更让他亲近,忍不住想占便宜,于是解放玩逼的手,用腿蹭了下祁储,小声暗示说:“以前我手一酸,你就会帮我弄的……”
结果此话一出,祝新远察觉不到,祁储又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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