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新远觉得好笑,以前的祁储可没这么正经,还征求意见呢,上来就是直接干他,所谓的“摸”,也是又揉又掐的,能给他身上整一堆红痕出来。
他轻手轻脚下床,给宝宝盖上毛毯,又在病床前坐下,主动撩起上衣,“我都是你媳妇儿了,你还问?”
祁储伸手真摸上去了,摸到有些软滑的触感,还是感到神奇,湿润的乳头贴着他掌心,他本能地揉搓了下,听到一声极轻的闷哼,莫名有种捡到宝的感觉,祝新远是特殊的,这样特殊的祝新远,是属于他的。
“好了,你说就摸一下的。”祝新远这会儿有点不好意思了,只怪身体被祁储开发得太敏感,稍微撩拨下就想做,可祁储现在是个病号,他低头拿开祁储的手,把衣服放了下来。
谁知祁储在他旁边坐下,什么都没说,手就从他衣服下摆里又伸了进来,精准地掐住他乳头,轻轻揉搓着,又一本正经地问他:“是不是喜欢我这样?”
“……”果然,还是个不正经的,失忆了不忘耍流氓。
明明已经做过了无数回,只是被摸几下而已,可对上失忆后的祁储,祝新远跟下午被叫媳妇儿时一样,突然就臊得脸红了。
这一瞬间,他甚至有了个阴暗的念头,希望祁储不要恢复记忆了,他不想过完假的生日就离开,他想和祁储一辈子在一块儿,找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小县城,定居下来。
就算祁储没钱,他有手有脚,他可以出去挣钱,努力把祁储和孩子养好。
可祝新远只敢想想,祁储那么大的家业,还有个订了婚的未婚妻,这几天偷来的日子已经挺好了。
指腹有了湿意,祁储又是一掐,感觉有奶水滋出来,同时那股说不出的似曾相识又来了,他竟有种想吸的冲动,似乎失忆前的自己,有这么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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