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跟破案一样,老盘问我,”受碎碎念起来,“又不是我拿棍子敲你脑袋的……”
反应过来自己过于着急,攻诚恳道歉,稍微动了下,结果腰背一阵抽疼,膝盖也在疼,他放下单子,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病号服。
“我原来穿的衣服还在么?”
攻的衬衣和西裤皱皱巴巴还带着血,都是受伤的证据,受没扔,装进塑料袋暂时放床底下了,见宝宝已经睡着,也快到饭点了,他把那包衣服拿出来交给攻,起身说:“给你订了医院里的饭,一会儿有人送,我先回去吃饭了,下午再来跟你说吧,你这事儿警察那边还在查。”
等受推着婴儿车离开后,攻慢慢解塑料袋,又注意到自己腕上价值百万的手表,他掏裤子找手机,等看了手机,或许能想起来。
然而没找到,证件、银行卡、手机、钥匙之类的,通通没有,只有一张对折的纸条。
攻打开那张纸条,上面是一串位于城中村的地址和详细门牌号。
这是什么地方?他本能地感到排斥,不觉得自己会住在脏乱差的城中村,也许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人或事儿。
从没这么痛苦过,攻缓缓转了下脑袋,三人间的病房,中间床位空的,最边上那个床位拉着帘子,像他一样,身边也没有家属。
饭点时有阿姨过来送餐,他没什么胃口,在疼痛中迷迷糊糊眯了十几分钟,又被疼醒了,发现最边上床位的帘子开了,病人是位老大爷,多了一位家属,瞧着像是老大爷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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