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上受泪汪汪的眼睛,说:“拿着刀过来,拼一个我看看。”
“你别拱火!小宝,快把刀放下,”初恋哥试图抢刀,不成想那菜刀又冲向自己,“小宝,别,别冲动……”
“你以为你算个啥东西?”受哭着吼出了乡音,“你个孬种!我早就想捅死你了,还有你妈!”
初恋哥:“……”
似乎感知到妈妈的痛苦,宝宝哭得越发厉害,奶音嘶哑。世上再没有比宝宝更重要的存在了,宝宝是受活下去和动力和奔头,他没工夫再管俩狗东西,心疼得甩下菜刀,扑到床前抱了起来,把宝宝紧紧护在怀里,哽咽着轻声哄着:“不哭了,乖啊妞妞,爸爸吓到你了是不是……”
然而宝宝仍是哭个不停,哄不好,受自责不已,觉得自己很没用,跟着哭了,他脑子还嗡嗡的,抱着宝宝轻轻晃了两下,才反应过来宝宝可能困了在闹觉,又急忙撩起衣服整个下摆,把乳头喂进宝宝嘴里。
“乖啊,妞妞跟爸爸一块儿睡觉,好不好?”
哭声一下止住,狭小的屋子安静下来了。
受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有了变化,攻看着受喂奶,孩子小嘴嘬着,腮帮子一动一动,那小肉手也在受胸前摸来挠去,猛地揪住另一边乳头,饱满挺立的头上瞬间滋出白色的乳汁,本该是温馨的哺乳画面,却有着说不出的色情。
余光注意到门口的身影,他转身将受和孩子挡在身后,走过去,冷着脸下逐客令。
“不想被捅死,就麻溜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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