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去，果然两眼一黑。他根本就没有冲干净，大腿上淋着几缕反光的水印，下体的毛发间还有一些细密的泡沫，不过能看出确实按我说的好好揉洗了尿渍的地方。
我拉着他又进了浴室，重新冲洗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事，他后面洗了吗。这几日在乡下，也不知道爷爷奶奶有没有教他洗屁股。
【这里洗了吗。】我指了指他的臀部。
他看了一眼我指的位置，很自信地说：【洗了洗了。】
我怕他没理解意思，手指更确切地向前挪了挪，指着他的股缝继续问：【我说里面，这里面。】
【洗过了哦。奶奶说这里和尿尿的地方容易脏，要小光多洗一下。】他扭了扭身子，背后正对上我，形态自然地掰开那道缝，想让我看清楚里面被他洗的有多干净。
我连忙撇开头：【好好，出来穿衣服吧。】
【……我很爱干净的！】不知是因为我慌乱的避而不看，还是因为一直絮絮叨叨教他洗澡，他突然就生气了，也不配合穿衣服，站在水雾中冲我怒目圆瞪。
有个十年吧，这是十年来，我第一次在向来都是淡淡的哥哥脸上看到这样鲜活的愤怒的表情。
【我每天都洗澡的，每次都洗的很认真。】他一板一眼的看着我说。【我已经洗干净了，为什么小明嫌弃我。】
【我没有嫌弃。】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里是秘密的地方，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看。我也不会给其他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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