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隔壁浴室哗啦的水声,她心里像揣着一面小鼓怦怦乱跳,走到书案前,拿出盒子里的请婚奏折。

        怕直接代写名字出错,先在白纸上临摹几遍,感觉无误,才在折子落下“景苍”二字。

        虞绯持着太子金印,沾满朱红印泥,用力盖在名字下方。

        可能太使劲,拔走金印后,印章地附在上面。

        她拈起奏折,轻轻吹g。

        “虞姑娘,你在做什么?”

        侍奉景苍沐浴的忽地走出来,在她身后问了一句。

        虞绯一惊,慌忙合上奏折,混在案上一堆文本里,又随手拿起一本普通折子展开,煞有其事地边吹边道:“我刚在上面拍Si一只小虫子,正要把它吹掉。”

        &微愣。此际正值严冬,百虫已逝,太子书房日日有人打扫,且挂着防备蛇蚊虫蚁的香包,怎还会有?

        但久居深g0ng,见惯主子命下人指鹿为马的事情,虞绯名义上是奴,实则是太子的枕边人。她恭敬躬身,“原来如此。”想往外走。

        “他洗完澡了?”虞绯理着案上的奏折问。

        &道:“殿下说用不惯这边的梅香澡豆,命人去取一些松木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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