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绯赶忙用舌尖推着葡萄进入他口中深处,抵达喉咙入口,他却不肯吞咽。

        她伸长舌尖,反复他喉口的nEnGr0U,不知他是受不了她的“折磨”,还是想吃下应付了事,咕咚一声,喉结滚动,竟然吞下了。

        谢天谢地,虞绯想放声大笑,她终于把裹着青葡萄皮的同根雄蛊喂给他了!

        装疯卖傻,悄无声息。

        景苍感觉虞绯似乎罢休,猛地推她肩膀。

        虞绯像醉酒泄力一般,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她抬起头,双眸含水地望着他,怔怔道:“哥哥,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亲了你,你嘴唇好软、舌尖好甜……”

        她回味似的T1aN唇,伸出手,像在隔空抚m0他的唇瓣,傻笑:“这个梦好真实呀。”欣喜地在地上挥手蹬腿,“我还要喝酒,做更多这种和哥哥亲亲的梦……”

        景苍恼怒地审视虞绯。

        刚才她激将他抱她和强吻他时,可不像醉酒之人的行事,这会儿占完便宜,倒又像个酒鬼了。

        虞绯瞧景苍冷厉的眼神,仿佛两支利箭要在她身上钻出两个血洞窟窿似的。她脑瓜飞快转动。

        此刻他只有被轻薄后的愤怒,还没意识到她喂的葡萄有问题。

        相对越久,以他的聪明谨慎,越能发现她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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