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绯听到门外轮椅辗过地面的轱辘声,她踩在凳子上,双手拽着悬在房梁打成圆圈的一条白绫,头一个劲儿往里钻,一边cH0U泣一边喊道:“你们不要拦我,府里人都知道我是个没人要的小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小姐,不可,万万不可……”
丫鬟们抱她双腿,惊慌劝叫。
景苍看着这J飞狗跳的一幕,无力扶额。
若虞绯真是他妹妹,他会果断叫下人闪开,让她上吊。
雷声大雨点小,真想Si至于嚎得府中人尽皆知,像个大人不满足其心愿就哭闹的小孩子。
但他借住虞府,还是要保持客人对主人的礼貌,此事也因他而起。
景苍温声劝道:“虞姑娘,身T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样只会令亲者痛。”示意小厮推他迈过门槛进房,直视虞绯,叹了口气,“缘分一事,强求不得。”
景苍就是虞绯最讨厌的那种人,满口礼仪仁孝大道理,规矩刻板到极点。照她说,强扭的瓜,甜不甜啃一口才知道。
不过她谨记在景苍面前的傻甜人设,听到“父母”时黯然垂眸,十分失落道:“我母亲早逝,父亲又常年忙于生意,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你,可你、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她幽怨地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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