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大小姐,你可知你做下的事,是犯了凌迟处Si、抄家灭族的大罪,现在趁殿下尚未回京,你说出解蛊的法子,殿下许会网开一面,饶你虞家满门X命。”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随从,净和她说这种车轱辘话。
虞绯挑眉,看向霍刀,话却像对景苍说的:“只饶虞家,不饶我?”
霍刀面带踌躇,觑着景苍,似在期盼他能说两句好听的哄哄她。
可这位高高在上的主子只用鼻音发出一个冷冷的“哼”字。
霍刀找补:“虞大小姐,你若能有法子给殿下解蛊,事成之后,我一定会替你向殿下求情,饶你一命。”
虞绯瞟过景苍,他冷漠的表情没有一丝松动。
她摊手,语气十分遗憾:“谢你好意,可我没有法子,也不知道有什么法子。”
景苍的眼睛朝她转了过来,视线如一把锋利的匕首,想要剐下她一层层皮r0U。
虞绯在他好似杀人的目光中,继续:“这蛊是我在大街上和一个摆摊老道买的,当时也不知道真假,Si马当活马医就用了,谁知居然是真的。”
无论古今,世面上总不缺那些游医道士,卖这个蛊那个丸,不仅东西真假难辨,连人也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样说,他们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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