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思,不是吗?”斯科皮直觉现在插入对话的拉文克劳就是弯角鼾兽,“那天你们的身边起码有几百只骚扰虻,说真的,没必要为一个绰号这么折磨脑袋。”
“我们很投缘,真的,我很久没找到这么好的交流对象了,”混血儿也是个拉文克劳,不知为何突然说起了异国的语言,“按中国话来讲就是非常有缘分,不是吗?”
“你能不能用英语翻译一下你的后半句话?”
“呃,我也不知道缘分这个词放在英语里要怎么信达雅地翻译你们才能理解到它的深层含义。”
“信达雅是什么?”
“这玩意解释起来比缘分难。”
“行吧,真没劲。”追球手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水果蛋挞上,“真好吃,赫奇帕奇的烘培手艺能和莫丽奶奶一拼了。”
全场唯一一个赫奇帕奇斯科皮微微一笑:“谢谢夸奖。”
梅林的胡子,真的是活的赫奇帕奇马尔福——斯科皮不禁想象了一下若是祖父看到他,怕不是气急攻心,当场撅过去。
……不对,光是一个绿眼睛和两个格兰芬多斯科皮就能把祖父吓到送圣芒戈躺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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