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德拉科强调。
但阿不思是单刀直入的斯莱特林:“所以您是从什么时候放弃他的?”
“……大概是战争一结束就没了心思。”德拉科没有避开话题,“本来也只是年轻时的一时激情,既然该担起责任了,也该放弃些不切实际的青春臆想了。”
“……可惜。”阿不思不知道自己是在可惜年轻时的德拉科还是可惜现在的哈利。
“没有什么可遗憾的,”德拉科耸了耸肩,“我已经想不起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的死对头了——青春洋溢的时候随便一个打太多次交道的人都可能让你有点模模糊糊的爱慕,但那顶多就是一点错觉而已。”
“对我爸爸的那点也是吗?”
“可能是比大多数情况认真,也有点真的喜欢——不过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德拉科先生没有说谎。阿不思想。
毕竟他已经可以用玩笑、轻松甚至是分析的态度去回顾这段回忆,不回避,不慌张,冷静又淡然地说出了曾经以为会带进坟墓的秘密,就在过去爱慕之人的儿子面前。
真可惜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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