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柏渊喉头发紧,下身很快硬了。
苏沥察觉到了他的变化,身体僵了一瞬,立刻伸手去推他:“苏柏渊,你这个神经病,快从我身上起来!”
但是他并没有起来,而是垂眼看着苏沥不断张合的唇,只想要把他吃进去,吸吮着,给他染上艳丽的红色。
他有两个月没见过苏沥了。
他很想苏沥,想到要忍不住把眼前这个人立刻扒光衣服,操进他柔软的体内,体会他令人欲仙欲死的滋味,最后把精液射进他身体的最深处,让他含着一肚子精液哭泣着求饶。
呼吸突然变得浓重,眼眸越来越黑,苏柏渊膝盖用力,分开了苏沥的双腿,把他严丝合缝地抵在车上,掐着脸颊,吻上了对方冰凉的唇瓣。
“怎么这么凉?”他喃喃地说了一句,探进唇缝里,苏沥的牙齿紧紧闭着,他就用力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
苏沥眉头紧锁,身体不断地挣扎着,最终还是不敌男人,被破打开了口腔。
一时间,骤雨般的亲吻带着两个月不见的思念,疯狂地侵占少年的唇舌。亲吻的水声太过黏腻,很多的口水来不及吞咽,不断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又滑到修长白腻的脖颈,把衣领都沾湿了一小片。
苏沥仰着脖子不断吞咽口水,脆弱的喉结不断滚动,双手握拳还抵着他的肩膀在推拒着,唔唔地想要说什么,肯定是骂他的话,无外乎禽兽一类的词语。
禽兽又怎么样,只要能拥有苏沥,他可以当一辈子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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