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摸着头脑,养在家里的狗,还会走丢吗?但没想太多便应下。
苏沥醒来的时候,全身疼的直抽气,特别是后面那个部位,更是刺痛,昨晚的记忆疯狂涌入脑海,苏沥又怒又恨。
然而脸上恼怒的神情突然定住,变成了震惊。
他的脖子上沉甸甸的,一条一米长的铁链锁在床头,苏沥手指摸上脖子,冰冷的触感让他的手瞬间又缩了回去。
神经病……神经病!
竟然给他带上项圈,囚禁在了床上。
苏沥看向左侧的墙,时针指向下午三点。管家肯定在外面,仆人肯定在外面。
苏沥盖着被子,蹙着眉缓慢的沿床头坐起,他想大喊,但刚发出一个音节,喉咙刺痛的发不出声。
苏沥放弃了挣扎,他全身赤裸,布满咬痕,被锁在床上,苏柏渊怎么可能会让仆人们进这间屋子。
床头放了一杯水,几个小面包,苏沥舔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涩涩的,带着血腥味,下嘴唇红艳艳一片,微微一扯,带出些鲜红的血珠。他伸手去够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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