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疏静靠在沙发上,他脱掉西装外套,微眯着眼睛看着客厅中的屏幕,四周缓慢的蔓延上漆黑,夜色黑了,只有屏幕上泛出蓝色的光芒,宋疏静换了一个稍微惬意的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屏幕里面的人。

        姜绥戴上眼罩,口中扣着口枷球,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下溢,双手被铁环扣在木马的两侧,浑身赤裸撅着屁股趴在木马架上,白嫩的肌肤上面泛出粉色条状的痕迹,纵横交错,像一副精美而又残败的画卷。

        空气中似有嗡嗡震动的声音,姜绥的身体随着震动声音而抖动,他的下身锁着贞操裤,黏稠泡沫状的精液沾的到处都是,还有一条条落在空中的橡胶线,逼近了才能看见贞操裤里面的藏着的跳蛋,被锁在穴口内拿不出来,肆意的在肠道里面跳动,刮着他的内部,细小密集的汗珠子布满了背脊,被束缚的身子像被斩断羽翼的鸥鸟,一副濒死之态,纤细的后劲往后一仰拉出优美的线条,每次他承受不住身体就会重重的跌落在木马架上,然后就会摩到敏感的乳头。

        小小的乳头被黑色的夹子夹住,变得充血溢血一般,红艳艳的像野果,每次身体重重落下都会蹭到乳头,姜绥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还没等他从胸前的疼痛中缓过来,身后跳动的跳蛋就让他无处遁形,被打了针后,他的身体无比敏感,轻轻触碰都能让他浑身过电一般,密密麻麻抖动酥感爬上脊椎。

        他不知道被迫的射出了多少次,昨晚,他被抓住后,穴口被迫撑开,宋疏静叫他坐在他身上自己动,他那时候做了什么,好像是踹了一脚宋疏静还是给了他一巴掌,姜绥忘记了,只是清脆响声之后,宋疏静的眼神凶狠的像是要吃了他一般,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的恐惧。

        忙不迭的就想跑却被人扛起来,“姜绥,我等你给我道歉。”

        他好像永远都学不会装乖,每次都把自己弄得狼狈,吃尽苦头,他有些后悔了,他不应该惹怒一个疯子,不能拿常人的思维去揣度疯子的想法。

        他好难受,快要受不了了,眼皮似乎有千斤重,他想到自己可能会死,却没想过死的那么难堪。

        “嘎吱”一声,门被退开,影子被拉的狭长,犹如一道鬼影,姜绥被弄的意识全无,宋疏静上前用手细细摸着那一层青紫的皮,摸到了一手的汗液,姜绥的身体瞬间僵硬,接着宋疏静拿掉了口枷,像摸乖狗狗一般抚摸着他的发丝,“错了没?”

        姜绥愣了许久,大脑想死机了一般,宋疏静重重的碾压姜绥的皮,姜绥嘶哑的喊了出来,“疼,我错了。”

        和声音一同迸出来的是汪洋般的泪水,他会死,他不想死,他声嘶力竭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道,“求求你,我错了,你绕了我,我一定好好听话。”

        滚烫的泪水低落在宋疏静的手背上,宋疏静愣愣的看了一眼,有些不自然道,“大男人哭什么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