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疏静看穿了他所想,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逃是不可能的,这种姿势带来的压迫感太强了,能进的很深,姜绥遭了几下就承受不住,用双手垫在自己的臀瓣上,退开宋疏静的小腹,“求你、不要,太深了好痛。”
汗液顺着鼻尖低落在姜绥的小腹上,他一把抓住姜绥的双手,狭长温热紧致的肠道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他,他没想到会那么舒服,呢喃着吐着热气,眼神充满情欲迷离,他低头看见薄薄的肚皮下显出他鸡巴的形状,他用手指大力的按压了一下。
姜绥破音似的叫唤了几声,马眼处的精液溢出来,透明的,叫的宋疏静浑身都酥软了,骂了一句脏话,“操,你他爸的真给力,放松些,夹的太紧了。”
肠道被撞的火辣辣的,姜绥忍不住那种不由自己操控的感觉,敞开嗓子叫唤起来,宋疏静没撞击他一下,他就叫一声,没一会儿,宋疏静就射了出来,射在了他体内,一股热流。
姜绥闭上眼睛。
宋疏静诧异的看见一眼,然后蹙着眉,将姜绥翻了个身,跪立在地板上,像一只狗一样,撅着屁股,浊白色的精液争先恐后的下流,穴口被捣的像糜烂的玫瑰,鲜红的肠道印入宋疏静的眼帘,像合不拢了一般,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卧室里的镜子有着凌乱的家具,还有不堪入目的他,他曾经看过一些动物的媾和,就像这样被人骑在身下贯穿,莫名的羞耻让他忍不住哭泣,巨大的器物在他体内贯穿。
他低声道,“骗子。”
双手一瘫,他趴在地板上,没了力气,突然传来一股窒息感,“咳咳、咳咳,”传来铁链子相互碰撞的声音,他被人勒起,窒息感然他瞬间通红,接着脖颈被人用手掐住,他看着对面不远处的镜子,也看到了匍匐在自己身上的野兽。
第一次他那么清晰的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把自己弄的岌岌可危。
透过镜子他看见宋疏静锐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青筋爆满的手掌掐住他的脖颈,他被撞的身体往前倾,然后又被拉了回去,软趴趴的性器随着粗暴的动作打在囊袋上,膝盖也跪的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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