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姜绥一跳,他想站起来,双腿一软,接着强烈令人不适的目光扫过他的身体,他才猛地挡住自己重要部位,一双手遮住了下半身,上面裸漏的皮肤又遮挡不住,
看着面前让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道,“宋、疏、静、给、我、解、开!”
后者嗤笑一声,“不解,解开了你跑了怎么办。”
姜绥气的脑仁疼,难以理解宋疏静的想法,吼道,“你这是囚禁,非法囚禁。”
“你要去告我吗?”宋疏静反问道。
“我要你去死,混蛋玩意儿,你松开我,不然我会弄死你的,”姜绥口不择言,他从未那天觉得一个人厚颜无耻,口中吐着一些肮脏的词语。
突然小腹传来肘击的触感,剧痛犹如从四肢百骸传来,他蜷缩起来,接着他的下颚被人死死的捏住,对上一双漆黑无比的双眸,听见,“姜绥,你嘴巴要是还那么脏,我不介意帮你洗洗嘴。”
似野兽一般不详的眼神,姜绥的心犹被电击了一般,两人交锋中落下阵来。
过了半晌,姜绥低下头,颤抖着声音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宋疏静的目光凝聚在姜绥的脖颈上,那一处雪白,上满布满狰狞的咬痕,他现在都还记得那种牙齿刺透皮肉的感觉,甜腥味道在口中扩散,感受到手底下那人的颤抖,濒死的窒息的犹如赴死的天鹅。
他眨了眨眼睛,微笑,尽力摆出一个亲人的笑脸,“做我的狗。”
“你放屁,”姜绥吼完,目漏不可思议绝望屈辱,然后伸手往宋疏静脸上挠,他心想,自己死了也不能让人这般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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