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疏静将姜绥放置在飞行器上,嘴角勾勒起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看你表现。”
“我们回家吧!”
后来他们怎么回到家的,姜绥一点影响都没有。
宋疏静一如既往的让他呆在家里,时常会带着他出门,但是空中似乎有一把无形的枷锁死死的勒住姜绥的脖颈,让他呼吸不畅,只要宋疏静一远离他,他就会瑟瑟发抖。
“宋疏静...”不要离我那么远。
宋疏静捞过姜绥,姜绥坐在宋疏静腿上,两人面对面,姜绥低下了头,宋疏静把头埋入姜绥温热的颈窝,似烈性犬一般嗅着姜绥的味道,伸出舌头去舔,另外一只手也不老实,钻入衣尾摸了一把纤瘦的腰,然后顺着裤子摸了下去。
穴口处有些肿胀,温度也非常高,手指挤进去的时候遇到了一些困难,宋疏静难受着怀里人的紧绷和手底下细腻的触感。
姜绥猛地缩进了宋疏静怀里,小声的“啊”了一声,然后紧绷着身子,“好痛,昨天才做。”
两人的眸光在空中对视了一番,最终以姜绥两眼汪汪垂眸而结束。
“啊了,不哭了,有什么好哭的,今天不动你,大男人的怎么动不动就哭,姜姜你是水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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