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绥就“啊”了一声,痛感犹如四肢百骸传来,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括约肌被撑到极致,肛口的肉死死的吸附在手指上,几近透明的肉膜上还有血丝,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撕裂了一般,可是宋疏静还在用力,仿佛今天不弄坏他就不甘心。

        他做错了什么,他因为产生了贪欲,所以活该被人欺骗玩弄践踏,因为他逃跑了,所以他要被人如此对待,因为他不该逃跑吗?

        姜绥哭了,不是那种隐秘无声的哭,而是肆意的流泪哭泣,泪水犹如大颗大颗的珍珠,滴落在颈窝上,哭的语不成句,“为、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一定是我。”

        姜绥的每个字都裹着泪水,含糊不清,宋疏静都听懂了,眼神变得暗晦,看着哭的死去活来,因为情绪剧烈缩着后穴的姜绥。

        心中重重的被击打了一下。

        蒙着眼睛的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裹在脖颈间,晶莹剔透的泪水就那样顺着面颊留下,姜绥哭的可怜无助,仿佛受尽了委屈。

        为什么宋疏静要那样对他。

        “为什么?”

        “为什么?”

        “还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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