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被人抱住,背对着松疏静,他能都想到宋疏静脸上什么表情,一定觉得他无用极了,被别人吻到身体发虚,这是耻辱。
突然姜绥听到了明亮爽朗的笑死,姜绥在那笑声中无地自容,甚至觉得委屈。
宋疏静的额头靠在姜绥的后腰,双手紧紧的搂住姜绥,“姜姜乖,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
“姜姜你身上好香啊什么味道。”
姜绥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僵硬了起来,炙热的呼吸仿佛透过他的衣服要将他烧死,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就、就普通的沐浴露的味道。”
“是吗?”宋疏静拖长着声音,仿佛在辨别姜绥话中的真假,接着一下子把姜绥扯入自己怀里,坐在自己腿上,他的手不安分的上下摸着,“那我可要好好闻闻。”
宋疏静一点都不老实,说着闻闻,看那架势几乎要舔上去了一般,姜绥觉得有什么温热在自己脖颈处划过,神色急促,想要走,却被死死的禁锢着,“让我抱抱嘛,保证不做其他的。”
姜绥满脸躁红,不断地用水洗着他的嘴巴,宋疏静感冒了,要是把病毒传给他怎么办,他不想感冒,想到这里,姜绥又再一次洗自己的嘴巴,嘴皮都被他洗的快要流血了。
姜绥对着镜子艰难的看着自己脖颈上显眼的吻痕,心中恨死宋疏静了,他说好什么都不做,只是闻一闻,然后凶猛的把他扑到在床上,几乎要吃掉他。
浊白带着黏稠的液体顺着小腿流出,隐秘处火辣辣的痛,姜绥的脸都黑了,那里还残留着异物的感觉,仿佛东西还在里面进进出出。
浴室里烟雾缭绕,白雾飘飘,姜绥用尽力气洗掉宋疏静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处理到后面的时候,姜绥有些为难,脸上表情十分精彩,最后还是咬着牙,蹲在马桶上把里面的精液疏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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