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电影会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会有人路过,更不知道看见她的人会怎么想。

        可能并不能借这么微弱的灯光看清楚,只会觉得是一只T型稍微大了一点的狗。

        仅仅是想想,ysHUi就已经不断地顺着腿根往下流。

        她在做狗,做主人的狗,在大庭广众下,白日里人来人往现在却寂静异常的街道,明天天亮之后依旧有痕迹留在这里。越想理智越被消磨殆尽。

        凹凸不平的路上难免会有小石子。没爬几步,向思迁的膝盖已经被磨破,手掌也破了皮。

        疼痛感发热发烫,不断重复地提醒她此时此刻的身份。被剥夺了灵魂与人权,卑贱也顺从。

        身T很痛,可是心里却有着前所未有的喜悦。那份喜悦沿着血流淌,又顺着涌向伤口处,成为最好的良药。

        不治病,只掀起一阵又一阵瘙痒。

        没爬多久,齐失既便将手里的狗链圈在一根树杈上,又用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一瞬间,向思迁失去了对方向的感知,只知道旁边是一棵枝g很粗的大树,栓她的那根树杈很高,迫使她不仅要保持狗的跪爬姿态还要仰长脖颈去顺应那根链子。

        祸不单行,T内好不容易沉寂的跳蛋又重新开始跳动。而他的声音是从面前传来,应该正蹲在她面前,调戏的语气:“想不想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