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十分私人的占有yu让向思迁在一瞬间来了感觉。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她的身T,她的物品,她的快感,皆被他控制着。

        向思迁微低着头将手伸向睡K边缘,不过即刻被他喊停:“去洗手。”

        “啊,好。”她都忘记快递的盒子不g净。

        只是洗完手回来,十分钟又过去。

        她怯懦地坐回到屏幕前:“可以了吗?”

        “嗯。”齐失既目光一瞥,指着她先前工作时坐的那把椅,“坐那儿,抱起腿给Daddy看。”

        不只是先前,向思迁每一次工作几乎都在那儿,算是专用的办公桌。

        坐下就不免想起每一个日日夜夜为繁琐工作抓耳挠腮的时刻,可他让她坐在这里zIwEi给他看。

        耳朵立刻红到根部。

        一旦突破那层正经的界限,就难免会带来一层禁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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