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的脖颈好红。”

        脖颈红了?杨烁有些意外,伸手摸了摸后颈,的确有些烫。天气渐凉,他体寒,很少会有身体发烫的情况。

        “有些热吧。”他嘟哝道,把手缩了回去。“莫叫杨某先生了,直呼姓名也无妨。”

        长孙昭似乎年长他两三岁,犯不着让人家唤自己先生。

        “那……我能唤你阿烁么?”他半开玩笑似地嘀咕道,“我长你两岁,你可以叫我昭哥儿。”

        “我还是叫长孙先生吧。”杨烁闭了眼,更觉得身上发烫,手背贴了贴脸蛋,凉丝丝的。

        “这样太生疏了。”

        长孙昭的语气总是淡淡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是世家君子姿态,却不显得冷漠,杨烁甚至从中听出几分委屈巴巴的意思。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温热的吐息几乎喷在自己的侧脸上,难怪自己的耳根子也泛红了。杨烁心绪有些乱,他从未和别人睡得这么近,哪怕是兄弟父母。

        他自小就清楚自己身下畸形,所以自卑,很少结识朋友,现下和一刚结识几天的男子睡在同一张床塌上,让他觉得浑身僵硬,这也是为何自己虽说困顿,却仍然睡不着觉的原因吧。

        而且令人不齿的是,被男子这样拥入怀中,他连下腹也有些烫了。不知是否因畸形的那个器官作祟……裹裤有些湿,他宁愿认为染湿布料的水液仅仅是汗,却不是,杨烁看不清自己的脸,或许已然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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