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了许多,鸡巴硬得快炸了,杨烁还是慢条斯理地蹭蹭亲亲,独孤寰便始终出不了精。
长孙昭今夜喝了不少酒,他酒量不佳,被灌多了结果倒头睡到大半夜,这才得空去水房打水冲凉。他也不想洗得太仔细,头昏脑胀,连脚步都是虚浮的。
走到水房口却听见里头窸窸窣窣不知道什么声音。这个点有谁会洗澡?他以为是贼呢,蹑手蹑脚地开门进屋,躲在角落里往热池旁望去,却见一个身躯稍显瘦弱的男子,伏在另一个高大的男人胯间起伏,像是在……含那人的鸡巴。
长孙昭被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酒喝多了眼花,再看过去,这次他们换了个角度,反而还让他见得更清楚。那个亲舔男人鸡巴的不正是今夜宴会的主角么?
“杨……杨什么……”
对,杨烁。他们在干什么?给……给另一个霸刀弟子舔屌,这不显而易见。长孙昭见杨烁像妖精似的又亲又舔那个男人的阴茎,不免得眼热,慢慢地自己裤裆也被屌撑得满满的,隆出一个雄壮的山包。
长孙昭自己也忍不了,趁着这幅活春宫褪了腰带,他的阳具也不小,比独孤那样畜牲似的鸡巴更不差,只是比起那根粗直的性器,自己这杆头部挺翘,整根东西往上挺翘。
也是杆难得的淫器了。
男人总爱去比划这些东西,性器多大多粗,一次能射几股,不应期是长是短……南方人或许矜持些,但霸刀山庄坐落太行山,庄里各个都是从小一块洗澡堂子长大的北方汉子,比这些有的没的是常有的事,也不害臊让别人瞧自己的鸡巴。除非对自己的尺寸没什么信心。
杨烁忍着难受帮独孤含着屌,那人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按着人家脑袋往阳具上送,这姿势难受得很,娇先生满脸泪痕,眼角跟开了闸似的滚珠般流泪,眼睛都红得不行了。
狗男人,不懂得疼人!
长孙心里诽谤道,手却不自觉握上自己硬烫得吓人的鸡巴,给自己手淫起来。心想若是自己疼爱杨烁该是一副什么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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