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衡的房内有动静,而且动静不小,无非是床板吱呀吱呀作响,还有另一人的哭喘声。独孤寰有些难堪,猜了个七七八八,又不好意思打扰,想着回自己房内去,顺便擦擦被汗湿的身子,一股酸味儿。只是入房之前,恰巧听见驰衡身下人的声音,不是女人,但也比一般男子的声音更清脆些,他这辈子忘不掉声音的主人。

        杨先生。

        他怎么在这儿?怎么躺在驰衡的身下呻吟喘息?

        “阿寰?你回来了?”

        正当独孤寰发呆时,驰衡却突然在房内唤了他的名字,“啊?嗯。”

        他也只得回应一句,呆楞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驰衡赤裸着从他卧室走出,下体还挂着不少因为性交留下的粘液,半勃起着,又不尴尬似地走动,肉棒在胯间跳动,实在不雅。

        若驰衡只是单纯裸着身体,独孤寰倒没觉得什么,北方人洗澡已习惯坦诚相待,更何况二人是亲兄弟,甚至驰衡撸管的模样独孤寰也见过,男人身上那些部件他也有,当然不至于尴尬害羞。

        可今日不同,驰衡与屋里的哪个谁行了苟且,大大方方不加掩饰,连门也不掩,怕是想让他亲眼见见那混乱的房内活色生香的光景。主角还是他兄弟和一个来山庄教书的先生。

        真是乱来。

        即便如此,驰衡和他寒暄几句入了水房,他还是往他兄长的卧房走去,越是靠近,那股精液混杂着汗水,淫靡的气味浓得令人发指。驰衡的床榻上脏的一塌糊涂,精液,汗水,阴精,黏腻的水液湿得四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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