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宴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听话的趴在垫子上,唐潮直接扯下他的衣服,摩挲着肩胛骨上的伤疤,九道狰狞丑陋交叠着的疤痕,是他半年前的杰作。

        他整个人伏在宽阔健硕的背肌上,手臂从背后环过陆明宴的脖颈,他说:“我一共骗过你四次,捅了你九下,这回我们扯平了。”

        等回到长安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长安内城除王公贵族外不得乘马车,两人默契的谁都没带随从,只能亲自背着白天从万花谷新鲜挖的稀有草药步行回唐潮家。这个时间朱雀大街上除了巡逻守卫基本没什么人了,坊内倒是热闹的很。

        “你挖这些要用吗。”陆明宴帮唐潮一起把草药晾在后院的架子上。

        “小砚要用。”唐潮暗骂这人不灵光,他让陆明宴帮忙晒药不过是想拖到宵禁闭坊。

        是唐潮那个奶花队友,陆明宴记得唐潮很喜欢跟小砚一起玩,他盘算着进一批珍贵药材给小砚送过去,师弟说了,收买人心很重要。

        果然等晾完药材坊门都关了大半个时辰,唐潮不开口陆明宴也不敢主动提出留宿,他理了理衣服,说:“你早点歇着吧,我在坊里找家酒店过一夜就好。”

        “等等,”唐潮拉住他的衣服,支支吾吾地不敢直视他,“我这么大的地方又、又不是没有空房间,你要是钱多烧的……不如直接付给我。”

        陆明宴瞬间感觉脑子都要转不动了。

        不过让人崩溃的不止于此,唐潮在卧房的院子里修了汤池,刚刚吩咐人准备过这会儿就等着泡温泉的人到位了,他问陆明宴要不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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