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一笔g销了吗?”林郁斐抖着声问。

        她提问的场合并不雅观。

        背在身后的双手仍在束缚中,她对这种捆绑不得要领,蜷着身T将自己缩成最小一团。

        孟时景慢条斯理地卷袖口,衣冠整齐地站着,仿佛并未参与她凌乱的过程。

        “应该算吧。”他模棱两可,低垂着眼眸,松弛倦怠地朝她靠近。

        黑衬衫下两臂纹身再度露出来,花纹繁复的青灰sE往她腿心去,“我帮你清理g净?”

        “用不着!”林郁斐剧烈地挣扎起来,像摔上岸的鱼,晃得沙发咯吱作响,声量b先前更大。

        “安静点。”孟时景抓住她的脚踝,拿纸巾细细擦拭她腿间一塌糊涂的地方。

        这对林郁斐而言,是一场延长的凌迟,而非山温水软的事后关心,他们之间根本谈不上事后关心。

        纸巾在她腿心浸软,轻而易举Sh到他手心,孟时景忍不住失笑,“看起来,你b我更享受。”

        林郁斐紧咬牙关,她不想在最后关头,流露出清醒而清晰的低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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