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江彻往这方面揣测,只是以此刻的场景为基础,他暂时想不出其他走向。
他叼了根烟,饶有兴致地看着。华殊抱着花走进校门,黑色宾利扬长而去,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他。
江彻也没生气,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游措果然还是喜欢这类型的。
他们本就不是因为爱情才结的婚,联姻前两人还是死对头,有过许多不愉快的经历。游措捏着鼻子和他领了证,说以后各玩各的,谁也管不着谁,江彻欣然同意。
如今结婚五年,他们也就稍稍发展出了些身体关系而已。
没办法,江彻挑得很,难有看得上眼的。游措倒有个喜欢的人,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他们都是男人,二十来岁,哪有憋得住的?总之某天游措喝醉了酒——江彻也懒得细想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两个人就这么滚到了一起,并意外地发现他们在床上难得的合拍。
荷尔蒙消解了一些矛盾,虽不算彻底冰释前嫌,但他和游措下了床也能和睦相处了。
或许走肾走多了,还是想走走心,于是游措看上了华殊。
江彻自顾自脑补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学院楼下。上午他要给几个研三的学生看毕业论文,华殊也在其中。离定好的时间还有半小时,他便没上楼,想着趁天气好在校园里散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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