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了条冰凉的毛巾在脖颈周围权当作冷敷,江彻走到餐厅时,游措正在盛东西。
游措一回头,就见江彻正倚在门边,笑着看他,于是那颗酸涩的心又不争气地跳了两下。
两人对坐在餐桌前,江彻先开了口:“今晚打电话,是有什么事?”
“没有。”他主动提起,游措反而紧张了。他低下头,双手虚握着,生怕江彻下一句就会说些“希望你成全”之类的话。
“只是看你不在家,想问问你去哪了。”
江彻点了一下头:“那时候……我不知道电话接通了,抱歉。”
他能察觉游措心情不佳——也正常,这事总归不礼貌,换做他打电话给游措,却听了一耳朵床脚,他也同样不快。
游措面不改色地舀了一勺燕窝牛奶喝下,才慢吞吞地说:“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嗯,不太方便在外面留宿。”江彻不想纠结于这件尴尬事,又说,“味道很好,游总的手真是巧。”
游措抬眼看他:“我的手一直很巧,嘴也是。你不是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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