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眼神涣散,一身香汗地咬着帕子,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在外人看来马车里,只有一个穿着华丽丝裙的美人咬着手绢靠坐在铺满软垫的矮榻上,俏脸绯红,眼含水色,一副海棠春睡的旖旎模样。
却鲜有人知道,华服之下的水嫩身子被特制的绳子所束缚,裙摆下是未穿亵裤的臀部和双腿,私处更是被完全固定在两只玉势上。坐在美人儿身下的软垫中央是空的,刚好让流苏光溜溜的小屁股陷入其中,空心处塞满了吸水的厚实棉布,两根乍看寻常的玉势正对准花穴和菊穴。
流苏白日里只是羞於让颜寻给自己捆满绳索,所以当一早颜寻抱她坐到软榻上让她下面含着那两只玉势时,她只是看了眼,觉得是寻常的物件也没在意,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颜寻忙碌於自己衣裙下的那些绳索上。那绳子质地极好,怎麽摩擦都不会弄伤流苏娇嫩的皮肤,但是绳子上绑着的东西却没那样好心。像细小毛刷一样的活动圆环成为了绳索的结扣,细毛不会弄痛流苏却能让她感觉有东西在轻扫自己,那种难耐的痒若是来自乳头,腋下,手肘,脚底,大腿内侧,这些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如何不叫她难耐低吟。因为流苏是先含着玉势再被捆缚住的,并没有多想两者间的联系。
颜寻的眼底带着一抹坏笑,低头亲她,叮嘱她若是难耐了便咬着帕子,可不要叫出了声。流苏坐在矮榻上看着夫君把自己双腿固定在地板的皮扣里时还未料到之後那种欲仙欲死的折磨,两人耳鬓厮磨到颜寻不得不离开马车,当车夫马鞭一甩,车!辘开始转动时,流苏不由得柳眉一蹙,用手绢堵住了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那绳索竟是会顺着车轮滚动连带着巧机关活动的,小毛刷便开始轮番轻扫她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因为车的行进速度和方向都不由她控制,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折磨是如何销魂。
衣裳下的感触已经叫人难以忍耐了,私处的东西也开始表露出狰狞的一面,流苏突然感觉到花穴内的那根粗长适中的玉势开始发热并鼓胀起来,竟是如花瓣般微微撑开了滑腻花径,五个手指粗细的小玉势仿佛有生命一般轮番进行伸缩,时而一起直捅花心,时而陆续抽出了穴口後又顶弄进来,这样的刮弄还轮番刺激着内里隐秘的粗糙硬肉,好似一只手在玩弄着里面,流苏却是挣脱不得。
往日里同男人欢好,她每每被刺激到那一处都忍不住想挣扎着逃开,虽然被男人强硬得抱紧进行进一步蹂躏,但是十次里总是有一两回能躲开下,偏偏现下躲避不得,使得心底因为异物深入而产生出的害怕里孕育出更多的紧张,私处也愈发敏感起来。
马车的一个轻微颠簸终於把她送入第一个极乐世界,高潮的余韵尚未退去,菊穴里的那个又有了异动,那细滑的玉势竟是越伸越里面,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高潮中无力到失语的流苏,连呼喊颜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害怕得感受着玉势深入男人都无法企及的深处,不住的吸气让自己放松身子容纳。
後面的玉势确实极为深入,到了一定长度後终於会慢慢回去,即便如此,每一次的深入都让流苏有一种几乎被贯穿的错觉。这样的三重折磨一直到午膳时才解脱。颜寻不喜外人看见夫人的模样,所以流苏往往是带着面纱被颜寻紧搂着进到酒楼里吃饭。
他与流苏坐一桌,不时给她添茶倒水,不住地夹起佳肴喂她吃下,以弥补上午的这般撩拨。流苏嗔怒地看着他,却还是乖乖得任由夫君喂食,因为身上的绳索还未接下来,任何大幅度的动作都会让她忍不住发颤。
午膳後,颜寻解了流苏的束缚,按了机关起了东西,好让她午歇一会。颜寻也坐回了马车内,把累坏了的流苏抱在怀里哄着她睡觉。车队走在林荫道里,伴随着不时传来的鸟雀鸣叫,一同享受难得的安宁。
晚上到了城阳镇,流苏洗浴出来便径自取了本话本躺床上看去了,颜寻赤着上身在床边晃悠,刻意展示着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和强健体魄,他俯下身,滚烫的身体如一床暖被把她整个人都包裹住了,他虽然体格高大但是身手灵巧,一靠近就迅速偏头含住了流苏的耳朵,让小野猫没法转头来咬自己。
湿腻的舌在美人敏感的耳朵里舔弄,男人低沈的话语裹着热气喷洒在耳洞,流苏难耐得不行,下面有了反应,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反叫颜寻觉察到了什麽,伸手下去一抹,那里已经是湿乎乎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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