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账房。桌子上摆的这个一看就很贵的烛台,不是你买的么?”
“烛台?啊……”
“仙鹤模样的那个。”傅融大约以为我还没想起来,又提醒道。
“我想起来了。那个其实是前几日清点库房的时候从角落翻出来的,似乎是哪一岁时师尊送我的生辰礼。”我着重强调,“一个、铜板,都没有花。……我就是看它挺好看的,在库里落灰可惜了,干脆就拿出来物尽其用。”
“……行,难得我们楼主会勤俭节约了。”
我听到他那边传来沙沙的翻纸声,直觉是那本我一直想抢来烧了的绣衣楼主私人账本,忙打断他可能即将出口的唠叨。
“哈哈哈,那我先就寝了,傅融你也早点睡。”
“好,晚安。”
傅融声音道晚安的声音轻缓温柔,我垂眼看了那安静下去的小纸人片刻,最后还是缓缓吐出一口气。
“之后给他加点工资吧……”我扣上书房门离开,叹息般的轻浅呢喃随风消散。
傅融不记得自己究竟何时困得趴在桌上睡了过去。当他睁眼看到周围较为陌生的寝室布置时,还以为是他“好心”的上司体恤下属叫人将他从账房搬到了客房床上。将醒未醒的意识仍旧朦胧,他抬眼看到旁边桌上仍旧燃着的那盏仙鹤烛台时也只是想着怎么连这烛台也一起带过来了,直到一只手从榻边伸过来,动作似乎欲解傅融亵裤时他才悚然一惊,抬手紧紧攥住那只手。
“你……楼主?!怎么是你?……大清早就戏弄下属?”傅融看到他无比熟悉的那张脸,一愣,忙放轻力道,另一只手伸过去托着她腋下,试图将跪坐在地上的人托起来。
避免不了的亲密接触让视线也下意识跟着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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