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里克下一秒就被赶出了房间,希维尔从黑袍下的空间魔纹里取出两个金属小人,施法后,小人灵活地动了起来,收拾湿漉漉的地板,恢复刚刚被打烂的门,门口的兔女郎——弗雷德里克刚刚拖走了,他是这家酒馆的常客,瑞贝卡也算是他的酒肉好友。

        金属傀儡突然觉得有点冷,它们的主人似乎气压更低了。两个金属人似乎也有人感知能力,吭哧吭哧地埋头铺好了床,钻回了空间魔纹里。

        希维尔仍是黑着一张脸,躺在铺好的床上,由于契约的缘故,希维尔能感受到弗雷德里克的大致位置,很近,是在门口吗?还是隔壁房间?和那个兔亚族的兽人在一起吗?

        也许不该来找弗雷德里克,而是该直接杀了他。该死的女巫,该死的弗雷德里克,都怪他们,都怪他。他说他是我的仆人,仆人就该永远忠于自己的主人,他是条会反噬主人的恶龙,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希维尔没有意识到,他有点失控了。也许是今天的月亮有点圆,恶魔之力强盛许多的缘故,他感觉身体有点发热。

        该死的,该死的。

        他在无声地尖叫,这不是第一次了,他体会过这种感觉,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诅咒,可耻的女巫!

        他的呼吸灼热,凉爽的秋夜没能降低他身体的温度,希维尔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没有用,他知道的,不止是额头。他掀开黑袍,露出缺乏锻炼的干瘪身体与缺乏阳光的苍白皮肤,上面覆盖着与额头一样艳丽的纹路,令这具平淡无趣的身体显得冶艳起来。

        希维尔直奔主题,伸手撸动着身下的性器,他并不精于此道,很明显。但他还是尽力地刺激着自己敏感的龟头,有点自虐地重重撸动着那根高高翘起的性器。暴力看起来取悦了他,希维尔的小东西弹了一下。

        他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在前几次很管用,但在今天却显得杯水车薪,弹一下似乎是它给出的最后尊重。希维尔有点失去耐心了,他很愤怒,控制不住的身体,控制不住的人,控制不住的心情。

        失控是他最厌恶的事情,这一切都没有用,他的脑袋发热,这一切都脱离了控制。

        弗雷德里克的脑海中响起了第二声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