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维尔顿了一下,随即毫无感情地上下撸动起来。他用另一只手撑起上半身,弗雷德里克的侧脸仍贴在他的颈侧,唇虚悬在他的肩膀上方,希维尔手指上的薄茧每次擦过顶端的舌状龟头,就有潮湿的热气落在肩头。

        贞操影响施法吗?希维尔思考着,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思考,明明撸动的动作是机械化的,不费脑子的,可他的脑袋好像也变得昏沉。热意从他们紧贴的肌肤传递过来,从弗雷德里克的唇间泄漏,不仅是希维尔的体温,整个岩洞的温度都在不受控制地上升。

        思考变得越来越艰难,手也越来越酸,体能向来不是法师的优势所在,希维尔抚慰肉棒的动作,和他一团浆糊的思维一样,逐渐变得迟缓。弗雷德里克不满地握住了那只消极怠工的手,他转过头,嘴唇贴到希维尔颈侧的动脉,那里极快地跳动着,已经分不清谁的体温更高,希维尔虚虚握着性器的手被完全覆盖,半强迫着加快了动作。

        弗雷德里克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就落在希维尔的耳边,像清晨的雾一样潮湿,搅乱人的思绪。希维尔心如擂鼓,他的颈侧大动脉有点湿,弗雷德里克的呼吸覆盖着他的要害,牙齿时不时蹭过那根拼命跳动的血管处的肌肤,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希维尔又有被捕食的恐慌。

        龙能分清食欲和性欲吗?希维尔有点喘不过气来,张嘴,同样炽热的呼吸也从他的唇间泄露,“......弗雷德里克,你......”

        他试图确认对方的理智,刚一开口,雾中的猛兽猛地撕破平和的表象,又一次把他按到在地,那双躲在他颈侧的眼睛和希维尔四目相对,澄黄的瞳色和细长的瞳孔,透出狂热的光——绝不像理智的人类。

        弗雷德里克这次无师自通地把性器抵在他的腿心,不等希维尔再说些什么,单手把他的膝盖按在一起,让大腿夹紧那根即将爆发的肉棒,贴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又凶又急地顶弄。

        希维尔还没想明白贞操与施法的关系,只凭本能伸手,要推开钳制着膝盖的手,他脑子里想到的所有咒语都砸向了弗雷德里克,然而刚扔了几个毫无助益的诅咒,他的双手也被制住,空余一张嘴,发出咒语的余音。

        希维尔尝试了挣脱,很明显法师没在力量上点任何技能点,弗雷德里克的钳制纹丝不动,只有下身激烈抽插着,从腿间整个抽出,又重重撞进去,希维尔的大腿被磨得通红。

        该死的本能,不分场合的性欲令希维尔厌恶,他低头避开弗雷德里克的目光,被野兽锁定的感觉太危险。低头的姿势可以很清楚看到那根古怪性器如何在自己腿间进出,贴紧后本该严丝合缝的大腿根部,愣是被一下下撞出一个圆洞。

        非常淫靡的场景,那根肉棒抽出,腿肉回复成原来紧贴的状态,只有泛红的肌肤能看出一丝痕迹,下一秒,罪魁祸首又狠狠插进腿间,力道之大,让希维尔感觉它会直直插到自己嘴里。

        希维尔逼迫自己接着看,他是在对战中从不会回避攻击魔法的法师,他会亲眼看着魔法如何一点点切开自己的血肉,他要记住此时的屈辱和失败……怎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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