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里克像是刚刚掌握语言能力的小孩,用尾巴紧抱着希维尔,不愿意松手,翻来覆去地请求拜托,灼热的体温透过鳞片和法师袍,和那些耍赖的话一起传递给希维尔:“好难受......好热,帮帮我吧,希维尔,你说要帮我度过发情期的......”
希维尔当即要推开弗雷德里克,他的语调还算平稳,只有紧贴着他的红龙感觉到他的颤抖:“不可能,我没说这样帮你度过发情期!”
希维尔的语气很少如此激动,在龙的威压下,法袍唤起的临时保护法阵像玻璃球一样被无声地压碎了,对方的性器也鲜明地贴上了他的大腿,上面狰狞的肉刺和勃起的青筋透过法师袍也清晰可感,危险是如此具象化。
书中关于龙的生殖器官的描述在希维尔脑海里闪过,较好的记忆力使他甚至能想起来那张图和对应的图注。负责绘画的人是个狂热龙类爱好者,笔触细腻,把性器刻画得栩栩如生,甚至对不同元素龙性器的差别进行了细致描绘......
希维尔记得红龙的性器绘图在那一页的左下角,一根青筋虬结的性器上长着邪恶的肉刺,绘者为其涂上了红色,接近顶部的地方凸出一圈,顶部舌状的龟头微翘,希维尔曾经觉得那像个燃烧的烛台,或者套着救生圈的舌头,然而此刻,那舌状的龟头隔着法袍抵着他的小腿,真真是火舌灼烧的热度,他怎么也没法想起烛台和救生圈的滑稽笑话了。
悬殊的体型差下,那根性器甚至超越了凶器,更像一个莽撞地拱着他的小孩,或是一头危险的巨大野兽。弗雷德里克自以为隐秘地贴着他的大腿滑动,法袍被顶开,碰到一点法师的肌肤,顶端像是巨兽的舌头在舔舐他,诡异的触感和天性导致的恐惧让希维尔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自觉地颤抖几秒,又被法师强行压制。
“弗雷德里克,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是雄性!而且是人类!”希维尔提高了声音,红龙的性器悄摸地伸进了法师袍里,法袍冬暖夏凉,他没穿多余的衣服,龙的性器直接贴上了他的小腿,比他的大腿还粗,活物似的,能感受到青筋的脉搏兴奋地突突跳动。
他被烫到似的抽回了腿,提高了声音大喊,这不明智,面对失去理智的野兽,大幅度的动作会引起对方的不满,可希维尔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从没遇到过这样紧急的情况,他经历的战斗还是太少了,希维尔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一团糟的脑子转动起来,法师的武器是他们四两拨千斤的双手和灵活的舌头,最重要的是时刻冷静而富有智慧的大脑,冷静,现在龙还没有失去理智,或许还能尝试沟通......
“你还能变回人形吗?或者变小一点。”希维尔尝试提议,红龙装作没听见似的,接着用几把蹭他的腿,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呼噜声。
希维尔忍无可忍,伸手按住了那根东西,用最大的力气捏了一下,胳膊拧不过大腿在此刻得到了最好的诠释,那根大腿粗的性器抖了抖,更兴奋地涨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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