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想做就做。
像偷腥的猫似的,把头伸出窗四处张望。
一片黑漆漆,只有他这里有一盏忽明忽灭的灯闪烁着。
没人在深夜出现在阳台,没有会被人发现明早上头条的风险。
时情靠在栏杆上支着头打量好一会,终于找到个合适的角度。
寒风顺着被开的一条细小门缝吹着时情褪得一干二净的股间,浪逼还以为有人在舔一股脑吐出好些水滴滴答答敲打在地板上。
时情漫不经心用俩根手指揉弄着阴蒂,暗想:还好地板够厚,不然怕是楼下以为漏水要上来找他了。
横杆虽然表面看起来被打磨的平整,实则附着不少的木刺,时情翘着屁股用肉逼肏上的时候没忍住闷哼一声,“唔。”
木刺软硬适度,更像什么鸟类的翅膀,挠着肥厚的阴唇又麻又刺痛。
“唔啊——”
时情前后摆弄着屁股,用小逼一下下撞向木头角,粗糙的褐色木质物被肏得汁水淋漓,骚浪的肉逼却还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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